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他为什么会出现那种表情?到底为了何事绑架自己?又为何在自己受伤后给自己包扎上药?一连窜的问蹦出在她的脑海。
依稀记起他揭开蒙巾时吼的那几句略带自卑的厉声狂喝,不由得感觉心里一阵难过,生出点点疼痛来。以临chuáng心理学的角度来看,那是一种压抑隐忍多时却又无法宣泄的痛楚与郁闷。积压得越久,人的性格就越容易出现偏激的行为。
现在又见他不知去向,心中一慌,竟莫名的为他的安危担忧起来。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。虽然觉得他很亲切,虽然他为自己包扎了伤口,但怎么说他毕竟是一个绑架自己的绑匪啊。
“竟然担忧一个绑架自己的绑匪?难道我真的和他说的一样,笨得可以?啧啧,莫皖夕,为你感到悲哀!”她摇晃着小脑袋喃喃低语道。
话音刚落,忽然听得几声闷笑在庙外响起,皖夕心下一惊面色一紧,遇见夏倾慕时那种让人心悸的恐惧再次袭来。她哆嗦着双手环抱着蜷作一团,埋首在膝盖中,不敢看向庙外,怕一眼又看到另一个夏倾慕或者别的什么恐怖的东西。
随着足音的bī近,她的身子越发颤抖得厉害,仿若一只遇到攻击的小绵羊。
“不是饿了吗?”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。皖夕的身子又是明显一震。这声音,是他的?她很想像袋鼠一样蹦到他身上去。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怕这是一种幻觉。直到鼻中充斥着一股撩人的美食香气,她才缓缓的抬起头来仰视过去。
换了一袭月牙白长袍的苏天手中提着一只金huáng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烤jī面带戏噱的俯视着她,嘴角边上挂着浅浅笑意。
“绑匪大哥!”皖夕像看到天神一样猛的一把扑过去抓紧他的双臂,眼眶一红,哭得淅沥哗啦,根本不记得是谁在前一分钟还骂自己是个担忧绑匪的笨蛋。
“哎呀,别把眼泪鼻涕往我身上蹭好不好,我刚换的衣裳诶。”他无耐的揉揉她的长发,温笑道:“我姓苏单名一个天,你别老一口一句绑匪大哥,那让我搞不懂,你是在提醒自己是个为绑匪担忧的笨丫头呢,还是提醒我我是个可恨的绑匪?”她的头发好软,她的眼泪,很温暖。
皖夕知道他那样说是想让自己高兴,却还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,嗔道:“皖夕才不管苏大哥是劫匪也好,绑匪也好,反正我知道,苏大哥是好人,是不会伤害我的。”
‘嗡’的一声,苏天楞在原地。
反正我知道,苏大哥是好人。
反正我知道,苏大哥是好人
原来,他在她心里还是好人,不自觉的,嘴角上扬弧度逐渐扩大,最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,他做了一次很深很长的深呼吸,然后抓住她正准备把jī腿往嘴边送的小手——
【提示】:如果觉得此文不错,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!分享也是一种享受。